查尔斯·约翰·赫芬姆·狄更斯作品摘抄
时之圣者也,时之凶者也。
此亦蒙昧世,此亦智慧世。
此亦光明时节,此亦黯淡时节。
此亦笃信之年,此亦大惑之年。
此亦多丽之阳春,此亦绝念之穷冬。
人或万物具备,人或一事无成。
我辈其青云直上,我辈其黄泉永坠。
--《双城记》
如果你爱一个人,随意而安,让他/她自由地飞,如果最后他/她还是回到你身边,那就是命中注定的。
--《双城记》
我不得不向前奔,我不是一生下来就是富贵命。
--《双城记》
有的时候,一支亲切的乐曲,一处幽静地方的潺潺水声,一朵花的芳香,甚而只是说出一个熟悉的字眼,会突然唤起一些模糊的记忆,令人想起一些今生不曾出现过的场景,它们会像微风一样飘散,仿佛刹那间唤醒了对某种久已别离的、比较快乐的往事,而这种回忆单靠冥思苦想是怎么也想不起来的。
--《雾都孤儿》
欢乐与忧伤交汇在命运之杯里,然而其中绝没有辛酸的眼泪:因为就连忧伤本身也已冲淡,又裹在了那样甜蜜、亲切的回忆之中,失去了所有的苦涩,成了一种庄严的快慰。
--《雾都孤儿》
没有强烈的爱,没有仁爱的心,没有以慈悲为怀为准则、以对世间众生的爱心为伟大的特征的上帝感激之忱,是永远得不到幸福的。
--《雾都孤儿》
一句话,先是太胆小,明知不该做的事却不敢不做;后来也还是太胆小,明知该做的事却不敢去做。
--《远大前程》
只有真心朋友才肯和你说这种话。如果你不能顺着直道正路做到不平凡,可千万别为了要不平凡而去走邪门歪道。
--《远大前程》
我当时只要能听到一句温和的话语,我也许会塑造成另外一种人,我这一辈子也许会活得好一些
--《大卫·科波菲尔》
黄昏时分,我坐在长满青草的斜坡上,坐在他的身旁,看他注视着那高飞在恬静的空中的风筝,我心里时常想,风筝把他的那颗心,从烦忧混乱的境地中带出,飞上了晴空万里。可是当他一点点收起线,风筝在美丽的晚霞中越来越低,直到飘飘摇摇地跌落在地,像死了似的一动不动躺在那儿时,他才仿佛从睡梦中慢慢醒来。
--《大卫·科波菲尔》